搞什么名堂?乱弹琴一天天的。”
陆晓阳把车停好后进屋,又陪着女儿睡回笼觉了,这次,她闻着小家伙身上的奶香味儿很快就睡着了。
陆兴华一脸黑线,站在大门口不走也不进,李牧上前赔礼,道:“叔,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她,这些年她不容易。唉!”李牧抓了把头发,说:“我们边走边聊,可以吗?”
这边大院环境非常好,有老年人活动锻炼的场所,地方大而宽敞,有厚厚的草坪,早上的草坪有薄薄的露珠,散步跑步都很舒服。
李牧跟陆兴华说,“我回国第一件事就交了结婚申请报告,那时候也不知道有鹿鹿,没人告诉我这件事,当然,我不是抱怨你们的意思,我也没有资格抱怨。
小的时候由于我母亲的背景特殊,和我父亲离婚,她去了海外,父亲再娶后,我就基本上没有家了,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后来他们相继去世,我就一直一个人,没有什么教养。”
“你很好,”陆兴华打断李牧,看着他,道:“我的女儿从小就是个倔驴,这点我比你清楚。既然结婚报告都交了,等上头批了后,你们就立马把结婚证打了,至于婚礼,一切从简。”
眼下虽然已经改开了,可到底还没开放到未婚先孕这般地步,李牧不但是公职人员,还是职业军人,这事儿说小已经不是小事了。
陆晓阳也是公职人员,这事儿一旦传到单位,她也是要受处分的。
所以,如果他俩要结婚只能领证后,自家人简单吃个饭完事了。
“晓阳,非要分手不可。”李牧道。
陆兴华不由嗤笑一声,睨着李牧瞅了会儿,道,“瞧你那点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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