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是,让你一个人受委屈了呀!杜鹃昨晚就是有意和我们坐一起的,她怎么会变那么坏?”顾宁宁一激动,声音都拔高了几倍。
夏家三个男人在廊檐下磨锄刃,聊天,时不时瞅一眼七月和顾宁宁。
“七月,咱们今天不去上工吗?”顾宁宁道。
七月说:“一会儿妇联主任可能要来找我,队长那边可能会找陆骄阳,我俩今天有可能上不了工了,你一会儿跟我爹他们去吧!”
“啊!我一个人?”顾宁宁瘪嘴道。
“不还有我娘和我哥他们吗?”七月道。
顾宁宁,“好吧!”
顾宁宁觉得她和夏春生家的三人上工能闷死,他们三个人就蒙头干活,既不和队里人说荤话也不说笑话,自家人也不交流,闷死了。
顾宁宁还发现,夏七月和她在家里看到的夏七月跟她在地里干活时候看到的夏七月是两个人。
家里的夏七月开朗,话多,说的每句话都很有哲理不像个农村妇女说出来的话,而地里上工的夏七月也是沉默的,但是,她的沉默和夏春生他们三口人的沉默不一样。
夏春生他们沉默,是因为一顶地主帽子压着他们,而七月的沉默是不屑。
陆骄阳,那就不用说了,永远那么自信且玩世不恭,天塌了,他也不怕砸死他,谁也不怕的主,干活也是跟顾宁宁一样,磨洋工,磨时间。
果不其然,妇联主任带着人来了,远远的就笑声朗朗,“老嫂子,我来吃你家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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