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年时候咱爸妈不是都病着嘛!”陆骄阳道。
夏七月冷笑,“但愿你在队长和大队长跟前也这么会狡辩。”
俩人说着话,推推搡搡一进院子就看见李月娥坐在门槛上发呆,一脸的苦大仇深,边上夏天成依然在“啪嗒啪嗒”抽旱烟。
不用想都是知道因为儿子说媳妇又一次失败造成的结果。
夏春生挽着衣袖和裤脚,穿着一双草鞋忙进忙出,又是煮饭又是喂猪。
七月看着父母和哥哥两极分化的状态,心里是又疼又甜。
还好哥哥心态好,并不觉得自己会打一辈子光棍,他宁可被村里人笑话,就是绝不将就。
前几天又是托人在老远的三省交界处的一个村里寻了个姑娘,依旧是穷,念书就别想了,怕是连男孩子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念书。
夏春生一听媒婆说完就一口回绝了。
老两口气的几天不理夏春生,李月娥故意不做饭,下工回来不是躺炕上唉声叹气就是坐门槛上发呆,针线活都不碰了。
夏天成除了抽旱烟就是倒腾院子里那点自家的菜园子和屋后的自留地。
这不做饭喂猪的活儿都只能由夏春生干了。
“哥,你把晚饭已经煮上了?煮的啥饭啊?”七月道。
夏春说,“才烧水哩,一会儿打算做荞面疙瘩,你俩吃不吃?”
七月,“别做了,我拿点白米过来做白米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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