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村妇们说的话你别当真,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那么说,我不否认当时家里确实突变,且是生死攸关的变故,说成是一夜之间从天堂跌到地狱都不为过,家里当时两老人都没人照顾了,若不是爷爷大病,他和奶奶也会被抓去住牛棚。
后来,爷爷没有抗住过世了,奶奶让我在乡下找个人结婚,但,要我找个贫下中农的女儿,可我宁可找你。
就算家里没事,我也会和你处对象,结婚的,只是不会那么早结婚。
你信不信?”
他俩站在田垄的小道上说话,又挨那么近,便有男的吹口哨,开黄腔,大意是两口子有啥话是不能在炕上说的,还非要在田间地头说。
陆骄阳脸皮厚,回怼那些人,“坑头没说够,在田垄说的感觉你们不懂。”
女人们也开始也揶揄七月了。
七月瞪眼陆骄阳,转身先走了,经过村口的那棵老槐树的时候,几个村妇和姑娘在纳鞋底聊天,身边还放着刚从田间掐的野菜,有的是苜蓿,有的是荠荠菜,有的是灰灰菜。
杜鹃抱着刚两月的儿子也在那里,人早已经没有了刚来夏家河时候的样子了,感觉和夏家河的女人没什么区别了,和夏七月更是没法比了。
陆骄阳笑的吊儿郎当的跟在七月身后,先和抱着孩子的杜鹃打招呼,“都这么大了?”
杜鹃,“是啊!快两个月了呢!你现在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了吧!”
陆骄阳,“嗯,习惯了。”
年前,安林枫和陆骄阳那一出,说起来是夏和平在搞陆骄阳,村里人都清楚,他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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