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切了切了,我喝多了唱不了这么难的。”
老大瞥了他们桌上一眼,惊了:“你们几个人是喝了多少?当水啊。”
思靓说:“难得开心,别管他们了。切了下一首。”
我非常喜欢这首歌,不觉有点可惜,老大老公的嗓子其实还可以呢。正想说是不是可以开原唱,却见桌边的话筒被一只修长的手拿起。
“我来。”
清冷的声音响起,包厢里静了静。
思靓愣了一下后立刻鼓起掌,“神奇神奇,我们庄大帅哥也要献唱,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景。”
卓辉说:“他不是唱过这首,毕业前有次去ktv。”
思靓说:“那次不是ktv满了没去成?”
卓辉“哦”了一声,“记岔了,是后来有次跟我们班里的同学。”
庄序完全没在意他们的对话,目光专注地看着荧幕。
音乐声渐响,将他们的对话覆盖。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