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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了一眼监控,监控的红点没有闪烁,证明男人没再监控那头监视着他,他握紧玻璃瓶用力砸在铁床一角,玻璃瓶应声而碎。
然后他空手摸向地上的玻璃碎片,手指被锋利的玻璃划破章炀也没停,他摸到一块稍微大点的玻璃碎片,将它攥在了手心里。
他面无表情攥着玻璃碎片,麻木又决然地划向了右手手腕。
玻璃碎片不比刀片,划破皮肉的深度有限,皮肉被玻璃划伤很疼,可章炀却感觉不到,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再用点力,再划深些血就会流的越快,他就能解脱了。
死对现在的章炀来说并不可怕,反而是一种即将解脱的坦然和兴奋。
他就要结束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了。
一道,两道,章炀一遍遍用钝玻璃划着自己手腕,那里被他划血肉模糊,鲜血一汩一汩往外冒,很快便洇湿了一片床单。
失血让章炀的意识模糊起来,他的脸色迅速惨白,划手腕的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失去力气,“叮”的一声,手中的玻璃碎片因为无力而落在地上。
他虚弱地垂着手臂,嘴角挂着轻松无比的笑容,任由血液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流失。
意识模糊之际,章炀看到了和许江沉的过去。
那时的许江沉还在上大学,在一家宠物医院兼职,他无意间看到了正在认真给猫洗澡的许江沉,当时的许江沉整个人都沉溺在阳光里,温暖的光线透过玻璃窗折射在他漂亮的眉眼,只一眼,他就再也挪不开目光了。
他用尽手段追许江沉,起初他也以为自己只是一时兴起,对许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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