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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沈郁没再听清,他的眼皮变得很重很重,重到让他再次沉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了。
麻醉过去后,意识清醒,腺体和小腹的痛细细密密蔓延到全身,他捂着肚子,疼的蜷缩在床上浑身冒冷汗,腺体上被缠着绷带,就好像有人拿一把钝刀把表层用力刮了一遍。
还没等这股疼劲过去,胃里突如其来的恶心感让他趴在床边干呕不停,陈阿姨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忙把他扶起来,心疼地帮他顺气,“快喝点水顺顺。”
沈郁喝了两口水缓解了一些,清瘦的小脸惨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地从泪腺里涌出来,他抓住陈阿姨的手,“姨姨,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