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虱子也非常容易,要不是因为今天沈知意有空在家撸狗,大概还发?现不了。
这时?候他们家也没什么给狗狗准备的驱虫药,于是只能用最简单的办法,给它洗澡。
沈知意给自己脑袋上套了个塑料袋,从水缸里舀了几瓢水出来,把黑豆按在了盆里,给它浑身?上下?洗了个透亮的澡,洗了一遍还不够,还得多洗两次,直到这狗东西身?上没有虱子为止。
沈知意知道频繁给狗洗澡,对?狗、对?家里的水都不好,这一段日子她越来越不想藏着掖着了,根本不理?会自己的空间是否暴露在家里人面前,都是自家人,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袁兴萍也在旁边清理?起?了自己的头发?,这个家里除了黑豆,就?她一个人被传染上了虱子,也是大写的一个惨。
在把家里的虱子大致清理?干净的时?候,外面的黄沙还是漫天遍地,而?地上已经堆了一层薄薄的沙子了,他们还是得在家里,等着这场沙尘暴离开之后?才能出门。
在沈知意一家享受着空调的凉爽的时?候,在大山的另一个方向?,一群用布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剩下?眼睛露出来的人正牵着羊,艰难的在风沙中行走着。
他们原本是住在北方的一个少数民族,因为天气越来越恶劣,家乡唯一的一块绿洲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彻底沙化,他们也只能无奈的被迫迁徙。
他们已经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原本上千人的队伍只剩下?了不到一百人,如果这次他们翻过这座山之后?,面临的还是穷凶极恶想抢走他们身?上财产的人的话,那么他们也没有什么剩余的力气再反抗了,只得原地等死。
他们已经很累了,不能再在风沙中前行,山里的树木帮他们抵挡了大部分的黄沙,但是他们还是要找个地方停下?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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