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打个麻将,有什么好找裁判的。
入了夜,晚风散去傍晚的潮热,更凉了些。
季言礼倚在藤椅里,右手边的紫砂壶里泡了野生的庐山云雾,他神情恹恹,望着几米外正在打牌的小辈。
林行舟从远处走过来,坐在他身旁的另一张椅子上。
“查出来了,”林行舟说,“泄露账单那人七月底办了去瑞士的签证,但被沈家拦下来,强行按在了鼎盛。”
林行舟话只说了一半,但一旁的林洋也听懂了,他诧异地看着季言礼:“沈卿给你下了个套,让你想找人的话只能通过她?”
季言礼手上的扇子在腿上敲了敲,支着太阳穴听那几个小辈为了一张牌拌嘴。
林洋看季言礼一眼,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季言礼没回答。
林行舟面无表情地朝着季言礼继续汇报:“已经按您说的把鼎盛所有有问题的账目递交了相关部门,季家在鼎盛几个重要项目上的投资也撤了出来,鼎盛内部资金链断掉出现巨大缺口,如果没办法在半个月内填补亏空或者找到新的投资,鼎盛旗下的三家公司都面临破产的风险,包括作为鼎盛根基的盛意酒店。”
林洋整个人都听楞了,张着嘴看季言礼:“这么狠吗......”
季言礼模样懒散得不能再懒散的靠在躺椅里,唇角一直挂着很淡的笑,一点都不像别人惹了他,他就把对方一锅端了从整个市场里扔出去的那个人。
“事情做错了,就应该知道有后果,”季言礼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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