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准备在那里的医药箱。
别墅在半山腰,客厅东面是一整面的落地窗,侧坐在沙发上往外看能看到从山顶倾泻而下的瀑布。
“你们这个窗户敲开......”沈卿隔空指了下,问身后走过来的人,“是不是能听到瀑布声。”
季言礼把药箱放在茶几上:“想听吗?”
“想听给你敲开。”他说。
他嗓音清淡,每句话都既像随口说的又像美色在前什么都乱答应的纣王。
不过下一刻,这人又换了副样子。
见沈卿看着药箱不动,季言礼弯腰点了下箱子:“怎么,还让我伺候你?”
说完这话后他敞腿坐在了茶几上,睇着沈卿,丝毫没有要动手帮她的意思。
沈卿盯着季言礼看了几秒,放弃了让他帮忙的想法。
男人的眼神实在太冷漠,这点她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她脱掉鞋,把还肿着的脚踝搭在沙发上,翻开箱子拿药:“听说你在找泄漏季家账目,让季家在最近两年轻工业的交易市场上损失掉东南亚整个片区的人?”
沈卿清软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也不知道江南的女孩儿是不是都这样,正经说起话来,仍旧是细软温吞,酥掉人的半根骨头。
这临山的别墅一共三层,一楼的客厅尤其大,吊顶富丽堂皇的水晶灯刺得人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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