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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白的腕子上圈了个镯子,上好的羊脂玉。
离得太近,沈卿甚至能感受到左侧那人平稳的呼吸。
她手搓了搓自己的镯子,略微有一些紧张,也不知道刚刚换牌的动作有没有被季言礼看到。
听说他是玩牌的好手,前些年过年时的一场牌局,让裴家的一个输了两个矿场。
桌子上太安静,一时没人说话。
林洋左右看了看,怕沉默太久,女孩子尴尬,一拍大腿,准备插科打诨把这话题岔过去:“算了算了,接吻有什么好看的,等会儿又要被林家老头吆喝......”
谁知道话还没说完,被一旁的季言礼打断。
沈卿正襟坐着,听到身旁的人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极短的低笑。
他慢悠悠地弹了下手里的卡牌,单手把牌往外推了推:“不愿赌服输以后谁还跟我玩。”
接着声落转身,单手扣住沈卿的椅背,俯身贴近她。
虽说早有准备,但眼前阴影投下来的瞬间,沈卿的呼吸还是短暂地滞了下。
周遭有压抑的惊叹声响起,远处打麻将聊天的几个人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始作俑者林洋更是惊得掉了半个下巴。
谁也没想到,还真能看到这场面。
这位,不是说不太好招惹?
听说上周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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