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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才九月,天气尚热,在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活能把脖子后部给晒脱皮。
这都算好的了,七八月份才是最热的时候,那时汗水哗哗流并不是夸张词汇,而是再真实不过的形容词。
汗水确实能跟家里通水的竹管的口一般,楚沁干一天活下来起码要补充两大陶罐的淡盐水。
而纪竟遥呢,楚沁想想有点眼红。
“难怪你这么白。”楚沁仔细打量他两眼,忍不住感叹道。
她这没头没尾的话搞得纪竟遥摸不着头脑,倒杯水给她,又从抽屉中拿出把瓜子来:“吃吧,别看我了你也挺白的。”
又问楚沁:“你吃礼饼吗,我前天去县里吃结婚酒席,人家送了块礼饼。”
楚沁还没吃过礼饼呢,忙点头。
纪竟遥就又打开柜子,把里头用纸张包着的礼饼给她。
礼饼只有他的手掌大,却比较厚实。看那纸张被油浸出星星点点的油点,就晓得这张饼的做工特别实在。
纪竟遥拿起她的水杯,笑笑道:“礼饼味道还挺好,就是最好得配着茶水吃。”
说完,给她泡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