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只是每天辛劳,太累了而已。
他更多的乐趣还是坐在简易的木板床上,小脑袋抵着墙壁,听隔壁的鸡飞狗跳。
隔壁的小孩跟他差不多年纪,也许比他更大一些,司小祁对这方面的认知很模糊,但这并不妨碍他从隔壁的争吵和哭闹中寻求乐趣。
十天里头,总有九天是闹腾的,开始讯号就是尖锐的哭声。
每当哭声响起,司小祁就会从窗前挪回到床上,慢慢数着母亲教他认识的数字,有时是数到3,有时是数到9,总归是不会超出10,粗糙沙哑的女声就会压盖住哭声噼里啪啦从墙的另一头传来。
“再哭我就打死你信不信!”
“我跟你爹把你生下来就是让你来气我的?!”
“你也不看看隔壁那家崽子,连个像样的爹都没有,迟早被他妈那疯子搞死。”
“怕了就老娘跪好,敢多哭一声,我就把你丢过去,到时候你就跟那崽子一样,什么时候被掐死都不知道!”
闹腾的声音通常不会持续太久,抽噎和闷哼声就是闹剧的结尾,司小祁不懂隔壁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也不懂爸爸这个词代表的含义是什么,他只是从这短暂剧烈的声响中体会到了鲜活。
最开始,他都还在期待隔壁的小孩真被丢过来。
到时候,他一定会告诉那小孩,你的妈妈太吵了,但我的妈妈不一样,她很安静,说话也很轻,她有时在半夜清醒过来,还会坐在床头紧紧盯着你。
但期待总是会落空的,隔壁那个凶巴巴的女人从来没有真的把孩子丢过来,司小祁天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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