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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瓜被她哭烦了,呵斥道:“大不了就是一条命,等下了阴曹地府,我们还能伺候小姐。”
“呜呜呜,我只是怕砍头太疼嘛。”
随着一阵叫骂声,春鸢见到了被牵连进来的陆怀浓。
陆怀浓边走边骂“粗俗”、“鲁莽”。
看到叶可卿一行人,他急急喊:“你们告诉衙役,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衙役去推他,“滚进去,谁不知道你身为叶家赘婿,花了叶家的银子,花钱的时候可没见你含糊。”
陆怀浓没了话。
春鸢骂了一句“活该”,又继续哭。
她哭着哭着觉得不对,她比冬瓜心细,转头去问叶可卿,“小姐,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叶可卿的头晕晕沉沉,张了张嘴,发出沙哑的“啊啊”声。
这可吓坏了春鸢,她惊诧道:“小姐……小姐不能说话了?”
“什么?”
这话就犹如平地一声雷,众人都围了上来。
叶可卿又张嘴试图发声,只能发出难听刺耳的音节,犹如被掐住咽喉的公鸭。
“是我没照顾好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春鸢抱着叶可卿哭,很是自责。
叶可卿放弃了挣扎,顿坐在铺了枯草的牢房,安抚性地拍拍春鸢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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