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一名狱使端起她的脸端详。
“啧啧,倒是个惹人怜的小美人,念在你如此忠心,便赏你跟你家小姐一起吧。”
春鸢的脸色一僵,哭喊道:“求求官人,放过我家小姐,你们想怎么折磨我都行。”
她知道大理寺的狱使平日里不是用刑,就是跟囚徒打交道,心理多少有些扭曲,这样的苦让她一个人受就好了。
“冬瓜,你帮我劝劝啊。”春鸢转头去看,见冬瓜只顾着抹眼泪,又去看隔壁以头抢地的齐管家,最后把目光落在更深的监狱里——那里关着陆怀浓,只不过看不见他的身影。
“陆怀浓,小姐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说句话吗?你们读书人不是最讲气节吗?”
陆怀浓支支吾吾,不敢开口,最后叹息一声,背过身去。
实在是让人看着窝囊。
一名狱使拉扯开春鸢的衣领,急不可耐地亲上去,大笑道:“哭吧,哭得越伤心,哥哥我越疼你。”
“大胆!”
司理一脚踢到两个胆大包天的东西身上,呵斥道:“还不见过台座!”
青阳钊身为首辅,兼任刑部尚书,算是司理的上级,叫一声台座并没有错。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两个狱使像老鼠见到猫,颤颤巍巍跪下,匍匐在地,迭声大喊“台座饶命,大人饶命”。
小寿脱下外衣给春鸢披上,他和首辅大人站了一会儿了,里面的情况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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