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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这份疼痛,就让他一个人受着就好了。
衡王一身素色,披着白氅,负手隐在树下,眼睛望向那队素缟的送葬人。
“何耿,你当真不是故意的?”
何耿跪在身后,“王爷,属下办事不力。”
“要杀的人没杀死,不该杀的人死了,你这真是……”
衡王转过身,一脚把何耿踹翻。
何耿爬了回来道:“王爷,这是天意!属下只是想把兰夫人支出京城,如何能料到天灾?”
衡王眉心的川字纹蹙紧,叹息道:“罢了,屁股擦干净。”
“那青阳安康那边还要追吗?”
“往后不要再跟我提起与兰汀有关的事。”
何耿自然不想把精力放在追杀无关紧要的人身上,闻言点了点头。
“给她塑个金身,贡在王妃的佛堂。”
“啊?”
不是,您得不到,给她塑个金身自己睹物思人就算了,这让王妃每日替别的女人诵经算什么事?
叶可卿自那日昏迷以后,间歇性地发烧,再也没有醒来。
如此已过了七日。
“若是今天再醒不来,恐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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