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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叶可卿的眼睛逐渐朦胧,鼻头发酸,“那不是我的真心话。”
“没有一个好人家的女子想落入风尘,刚才那是我臆想出的自作坚强,与其说是自作坚强,不如说是不得已的自我安慰。”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剪刀,答案不言而喻。
叶可卿向来是个倔的,要她屈服,除非死。
下颌骨的手松了开,叶可卿昂着下巴道:“但这不是为了男人所谓的贞操,这只是为了尊重我自己。”
滚烫的泪滑落,世界恢复了清晰,她第一次在青阳尘璧的脸上看到了那样复杂而震撼的神情。
她听他如劫后余生般说:“还好我来了。”
好像遭此大难的是他。
他没有人说你应该活下来,也没有说你要用死来捍卫清白。
他只是为她的生而庆幸,也愿为她的死而悌流。
……
叶可卿不记得昨晚是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青阳尘璧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桌边看书。
她抿了抿唇,坐起来。
青阳尘璧走过来。
随后,便见他划破指腹,在床上染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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