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批了,让其重画,虽然被提及此事有些丢脸,依然应是。
青阳尘璧淡笑了一下。
“那你快快从这条道过去,莫要被我们耽误了。”
“原来冯公子还有要事,差点罪过了。”青阳安康摸了把额头的汗道。
冯室安笑意顿住:“不碍事,改日再画也行。”
青阳尘璧状似隐隐有些失望地喟叹一声:“这样啊,也是,依室安兄的家世,老师的话确实起不了作用。”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冯室安急忙否认。
“那明日,尘璧在官学等着室安兄的佳作了。”少年笑得温润起来,让人不忍拒绝。
“好吧……絮儿,我们走。”
冯室安恋恋不舍地离开。
待人走后,兰姨也松了口气,找了块石头坐下,又露出了轻松自在的笑。
“青阳大叔,我感觉你挺怕他。”叶可卿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戏谑道。
就说了这么一会儿话,还都是冯室安在问,青阳安康在回答,他的汗水就已经湿透了背。
他就怕一个字没说对,连累妻儿。
“胡说。”他瞟了兰姨一眼,梗着脖子说,“谁怕他了,还不是怕他爹。现在谁不知道,衡王把持朝纲……”
“父亲!”青阳尘璧沉声喝止,这外边可不是激浊扬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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