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完,控诉道:“还说呢,最初那夫人不也是娇滴滴的娘子么,还不是被你们男人逼成了?河东狮?怎么还能拿着人家的笑话讲呀。”
“这不是只同你讲了?么。”燕珝喊冤。
“还有,什?么叫‘我们男人’?”燕珝赶紧撇清关系,“同朕无关,朕今日,只喝一点点。”
“真的?”云烟狐疑地看着他,越是这样保证,越容易喝多。
“真的,天地可鉴。”
燕珝发誓。
二人之间的气氛逐渐融洽,车驾的声音之中,云烟似乎听到了?燕珝的声音。
轻得像飘来的烟。
他似乎说的是说:“你终于关心我了?。”
云烟“嗯?”了?一声,“什?么?”
“没?什?么,”燕珝道:“出了?宫外头嘈杂,听到什?么了??”
云烟摇摇头,应当是听错了?。
燕珝瞧着她面上带着点浅笑的模样。
当年除夕他喝了?酒回府,她一句都没?有多问。
可终究还是,让他等到了?如?今。
就如?同户部尚书同他那妻子这样多年,打打闹闹过来,也从未听说过要休妻纳妾之事。京中人笑话他,燕珝却只羡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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