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消散,便又一次被吻住。几乎是本能地张开了?口,让男人轻易地便将药渡了?进去。
这?样?长的梦境,只怕醒来会头疼。能止住多少便多少罢,燕珝对这?样?无可预估的,拿不准的事?情一般都先做好预防。
他向来是个有计划的人。只是阿枝,他的云烟,总是打乱他的计划。
譬如那时在南苑,他早便动了?心?,可从未想过要那样?早就与她同寝。
时间还太早,若是怀孕,他势必不能给她和孩子?最好的生活。
所以?那日的情难自已打乱了?他所有的方寸和计划好的步伐。
只因那晚她的眸中?,似乎永远都只会有他一人。他心?悦她,正?好她也倾慕着自己?。
是他的错,一切都是他的问题。
为了?避免那些事?,燕珝在那日之后?,便去永兴寺求了?避子?的汤药,一喝便是三?年。
直到她万念俱灰,他只怕她会离开人世撒手不管的时候,才狠心?将药断了?,只是还没来得及。
还没来得及有些什么,她便想要离开他了?。
这?也是打乱他计划的一次,燕珝总是把控不住关于她的事?情,事?事?都能让他手足无措,乱了?方寸。
燕珝转身,在桌边坐下,将昨日未曾看完的奏章继续批阅。
他还算专注,未曾感受到时间的流逝,直到脖颈处有些酸痛,才抬眸看了?看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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