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住了整个脸庞,看不清楚神情,愈显尊贵漠然。
她费力地仰着头,左肩上的伤口还在汩汩流着血液,许是羽箭刺痛了男人的双目,他闭了闭眼,深叹一口气。
蹲下,按住她的肩膀,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修长分明的指节按住羽箭,硬生生将其折断。
虽还未拔出,如此动作却又扯动了伤口,阿枝痛得猛颤,燕珝却站起身来,毫不在意地用手帕拂净手上的鲜血。
“早些回营,回宫后,随我向父皇请罪。”
他站直了身子,在大秦的精锐将士前,冷冷地睨了她一眼。
面上毫无波澜,仿佛她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物,如今给他招惹了麻烦。
该被丢弃。
“至于你那些为自己脱罪的无稽之谈……日后便莫要再提了。”
话音刚落,他便将沾满鲜血的帕子扔在了她身边,长腿一迈,转身离去。
阿枝看着那帕子悠悠落地,鲜红的血迹覆于其上,心脏好像被人重重扯了一把,喘不上气来。
没有人,没有人相信她。
为什么燕珝要如此对她。
阿枝肩上的剧痛一阵又一阵地刺痛着,几次想要昏厥,却又因为疼痛不得不保持了清醒。
可越是这样的清醒,越让她难堪。
她是女眷,是公主,是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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