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燕珝拒绝回答,背过身不去看她。
“受伤了当然要上药啊。”阿枝不明白他的态度。
若是一心求死,刚才又喝了药,若是想活,现在偏偏又不愿上药,“你们大秦人都这么奇怪么?”
阿枝犹豫了下,恍然大悟。
“对,你伤得厉害,自己脱会扯痛。”
她索性上手,指尖触碰到衣角,薄薄的一片布料却被燕珝无声拉走。
“怎么了?”
阿枝不明白燕珝的心,只当他痛的厉害话都说不出来了,手上动作不停,径直便掀开了外衫。
衣衫上还带着男人温度,阿枝突然意识到什么,迟来的羞涩爬上脸颊,带起一点薄红。
不知是碰到了哪里,燕珝一声闷哼,呼吸骤然加重,面色又白了几分。
这次是真的说不出话了。
阿枝放轻了动作,指尖轻柔地剥开外衫,又脱下里衣。
包扎好的伤口渗出血迹,看得心惊。
“疼吗?”
半晌,阿枝轻轻出声。
她在北凉哪怕不受宠,常常受罚,也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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