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反正他将死,也不必取得她的怜惜。
“看完了吗?”久未出声,燕珝的声音有些沙哑,却仍不掩清润之音。
“……看,看完了。”
许是真被吓到,女子的声音有些迟疑。
他知道自己背上纵横的疤痕有多血腥,难看得让伺候他的小顺子都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更遑论一个看起来无甚胆量的外邦公主。
“看完了,还不滚。”
他确实力竭,无力再说出更多的话,只是闭上双眸,挨着床榻的脸侧被稍硬的床板硌着,语气冷硬。
驱赶之意明显。
一阵窸窣的声响,燕珝肯定,她确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