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以前,已经是十多年前了。
有吹风机的时候,就用吹风机吹,没吹风机的那些年,齐康干脆拿了一个大大的毛巾,裹着我的头发,仔仔细细地擦干每一滴水。
——我们曾经如此亲密无间,如今又如此疏离冷淡。
发梢的水滚落到了我的脸颊上,是凉的,仿佛凉透了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