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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利益的考虑,他不应该这么担心我的身体健康的,甚至应该日日期盼着我早些离世。
然而齐康跟着我,从来都不是出于利益,他是真的喜欢我,也是真的爱我。
所以我生病了,他会担忧,我生病后有了后遗症,他会辗转反侧,而我有些见好的迹象,他又会欣喜若狂。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养病养了三四个月,终于慢慢好了起来,后遗症渐渐消失,整个人的脑雾也逐渐消散。
我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上,一切渐渐回归正轨,齐康却心有余悸,特地去了一趟平城最灵验的寺庙,求了一道护身的金牌,夹在了我的钱包里。
我现在用的钱包,自然不是之前的那一个了,然而还是齐康送的。
除了钱包之外,我今天穿的每一件衣服、每一样配饰都是齐康用自己赚的钱买下然后送我的。
我手上的手表八十八万,齐康攒了很久、很久的钱。
他送我后,我就面不改色地摘下了手上价值三百万的手表,戴上了他送的这一块。
——对我而言,无论多贵的手表,也只是锦上添花的一串数字,但齐康送我的这一块,我戴上后却像是被他的爱意包裹住了。
那些过往的旧伤与疤痕,竟然被齐康不断攀升的爱意缓慢治愈抚平。
而我这种人,竟然也能感受到名为家庭的温暖和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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