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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在一起了。”
我们做了一件对十八九的年轻人来说很正常、对三十多岁的人来说很不正常的事——我们把手里的伞折叠好,任由自己被风雨击打、浇湿、浇透。
我笑了起来,然后发现,齐康也在笑。
其实不知道为什么笑,或许是看到对方就高兴吧,或许是觉得心意相通也高兴吧,总而言之,我们在风雨中笑了起来。
分不清是我先吻的他,还是他先吻的我。
我们激烈地接吻,很快不满足于唇齿接触的些许温度,我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吻了很久、很久。
——过于放纵的结果,就是齐刷刷发烧倒在了床上。
医生看到我们露出了极不赞同的神色,但一点也不妨碍他给我们拉了长长的诊疗单子——好在我和齐康都有保险,报销后,并没太过夸张的金额。
我们养了几天的病,又学着年轻人一样,去露营。
我不擅长生火,齐康却很擅长,他还会用火堆给我烤玉米吃。
回国之后,我们收到了金玉再次结婚的消息。
对,是再次。
上一次,金玉和一个相貌儒雅的年长男人结了婚,等金家度过了危机后,就迫不及待地和对方离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