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形形色色的许多人,不得不说,齐康是我见过的,戒心最低的一个。
他明明是被丁晓君彻头彻尾地欺骗过的,却没有得到半点教训,单纯地还像那年刚刚成年的学生,对他人的好只有感激、没有怀疑。
想到这儿,我甚至有了一点后怕的情绪,倘若放任齐康和他那同学继续相处下去,或许在不经意间,又会养虎成患,生出些我不期待看到的波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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涮过了锅子,齐康要做作业,而我则是要加班,我们找了个书房,开始工作和学习。
这一忙碌就到了深夜,我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脊椎,发觉齐康的手中捧着一本专业书,正在做预习。
“怎么不去睡?”我明知故问。
“要等你。”他放下了书,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以后自个早点睡。”
“没有你,睡不太安稳。”
这情话的确动听,仿佛真的似的。
我揽着齐康的肩膀回了卧室,原本没想做什么的,但齐康很主动,我想了想他的课表,在意识到他明早没课后,放纵了自己yu严树。
情浓之时,我或许是太恶劣,半是玩笑半是故意地问他:“你这样的身体,是怎么在上的?”
齐康整个人都绷紧了,过了一会儿,他才轻轻地说:“我总归也是个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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