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花递给了他,他双手捧着花,脸上除了错愕并没有多少欣喜。
我没说话,他只好捧着花,硬着头皮问:“哪里买的花,很漂亮。”
“花店,送你的,祝贺你结束考试。”
“谢谢谢谢。”
他连声道谢,拘谨得像个陌生人,我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抚似的说:“不会打理也没关系,交给工作人员处理。”
“好。”
我脱了外套,去浴室洗了澡,再出浴室门时,却发现齐康站在我的浴室门口,手中还捧着大号的毛巾,对我说:“我帮你擦擦头发。”
他殷切得让我有一点不习惯,但我并没有拒绝他的靠近。他帮我擦干了头发,又用吹风机将我的头发吹得蓬松,然后凑了过来,亲了一口我的脸颊。
他做这一系列动作很连贯,没有什么犹豫和害羞的意思,我不由暗中揣测,他或许也曾经这么服侍过他的前一任。
我知道我心理阴暗,总在应该感到幸福的时候回忆不幸的过去,总在应该糊涂的时候清醒地感知痛苦,总在不经意间逼迫自己明白自己并非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