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舌头给樱桃打了个结,我捏着这个陌生人的下巴,凑过去和他舌吻,周围都是起哄的声音,我的脑海中短暂地滑过了齐康的名字,但丝毫没有影响我的动作。
他有他的路,我亦有我的路。
我管不了他,又何必为他坚守着什么。
然而,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可能性”。
我不会料想到,我有一天会重新踏上故土,会和过去的同学一起聚餐,会在聚餐后醉醺醺地去曾经的“秘密基地”,会在那里和齐康重逢。
纵使十多年未曾相见,纵使脑海里想不起他的脸,我却在遇见他的第一秒钟,就认出了他。
他变得落魄、平凡、老态、疲倦不堪。
他犹豫了片刻,却只敢喊我:“许先生。”
我浑身的细胞却都在叫嚣着——“得到他。”
本能的野性在咆哮,却偏偏要披上属于人的礼义廉耻,遵循做人的原则礼貌。
——只可远观,却不能靠近亵玩。
——他是别人的伴侣,是别人的父亲,那些年少绮梦应当随风飘逝,我与他,桥归桥,路归路。
然而总归是不甘心,受不了唾手可得的诱惑,选择推波助澜,做了当年年少时绝不会做的事。
而现在,我正在试图伤害他,他却凑上来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