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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浴缸价格不菲,性能也很好,很快就放满了半缸温水,齐康将花瓣撒了进去,又毫不扭捏地问我:“要我帮你脱衣服么?”
我愣了一下,因为齐康真的一点害羞的情绪都没有了,他表现得很坦然,似乎已经全然将我看做他的丈夫——还是那种已经相处了很多年、不需要多做伪装、可以自然相处的丈夫。
我不知道他的心理历程是怎么样的,但或许是他认为我对他很好,又让老师去教他,又给他零花钱,又送鲜花和蛋糕给他,我就是一个对他极好的人了,值得他付出一切去对待,那些抗拒和踌躇就全然没有必要了。
想到这一点,我悚然一惊,好像隐隐约约摸到了他被他前夫拿捏在手中的缘由。
他在这些年里得到了爱和尊重实在太少了,以至于一点微博的善意和帮助,就足以让他像飞蛾扑火一般奉献出自己拥有的全部。
在我思考了的这十几秒钟,齐康变得有些忐忑不安,他轻咬了一下嘴唇,又问了一遍:“要我帮你脱衣服么?”
我“嗯”了一声,抬起了双手,任由他的动作。
一盒超薄避孕套一共有六个,我用了四个,折腾了大半夜。
或许是因为水床我睡不太惯,凌晨四点的时候,我醒了一次,却发现齐康并不在身边。
一开始我以为他去洗手间了,但等待了十五分钟左右,他并没有回来,我拿起手机,调出来了家用小程序,然后发现a18的灯正处于使用的状态。
好巧不巧的,a18的监控还没关。
我切了那边的监控图像,并不意外地发现了齐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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