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太好,先生、夫人,我们要早点出发,再迟一些,就要赶夜路了。”
齐康听了这话,也没有了继续攀谈的心情,结束了对话后,对我说:“我们快上车吧,别让人再等着了。”
“好。”
我揽着齐康的肩膀,向车辆的方向走去,不过十几步路,却又出了幺蛾子。
我听见了一个半大小子的声音,他呼哧带喘地远远地喊着:“爸,你别抛下我,我知道错了,爸。”
齐康停在了原地,他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如果说齐康对他前夫的感情,在他前夫这些年的不做人和最终的劈腿中消磨得七七八八,那对他这毫无血缘关系的便宜儿子,齐康的感情就复杂得多。
齐康疼这个儿子疼了那么多年,最后如果不是因为儿子突如其来的骚操作,他恐怕还会坚持要儿子的抚养权。
做父母的,对子女的爱仿佛永远都消耗不尽,而子女无论犯下了什么大错,一旦对方表露出悔改的意思,再接连不断地喊着“爸爸”、“妈妈”,很少有人不会心软,也很少有人不会原谅。
我眼睁睁地看着齐康的表情从愕然变成了纠结,又从纠结变成了心疼,他小幅度地试图向右方转过头,看起来想再看看他曾经心爱的孩子,看起来已经有了想与对方“重归于好”的苗头。
我捏住了他的肩膀,他因为疼痛不得不抬头看向我,我俯下头,吻住了他苍白的嘴唇,众目睽睽,不知羞耻。
他做不到当众推拒我,只得任由我亲他。
那半大小子的声音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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