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路的时候都是跟着商队人马走的,偶尔才有那么一两个落单的,还都是...”没几个钱的。
张信明白他的未尽之言,但根本就不值得同情:“那你们怎么不寻个地种田,好好过日子,非要当劫匪。”
上山当土匪的,多是往年受了灾,走投无路逃到这落的草。这几年老天爷赏饭吃,只要肯干,虽然苦了些,总是饿不死的。
能不劳而获谁还想着辛苦干活,现在还留在山上的都是存着这个想法的。当然柳哥不会这么说,哭诉道:“干死干活的,一遭灾还不是全没了。”
张信不可置否,朝廷的赈灾力度确实不怎么给力,灾后返乡工作倒是很到位。也不知是当官的太贪,还是国库真的空虚。不过这都与他无关,他并没有那个能耐去改变什么,只想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不理会柳哥的哭求,将三个人绑到树干上,张信接着赶路。
张信回到乡宁县时,已是七天后。
期间柳哥带人一路跟来找过张信,不过张信听到动静,躲到空间里了,他也只能骂骂咧咧地无功而返。
张信在县城门不远处将空间里装着鱼苗的水车取了出来,雇几个人帮忙推车,一直到家门口。
付过工钱,将礼物拿了出来,然后敲响了家门。
“谁啊?”里面传来大牛媳妇常氏的声音。
“是我,张信。”对于里面的人过于谨慎有些好笑。
听到张信的声音,常氏急忙打开门:“你可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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