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真是欲哭无泪。
张信身子有些僵,不由动了动,全身都泛起了酸,特别是腰间和腿上都肿了一圈,这得多拼才变成这样。说起来原身也是可怜,本来人有五指,长短各不同,这人偏心点不算什么,可是这王氏那也太偏了,偏得张信都怀疑原身是不是他俩的亲儿子了,张父也是不闻不问的。
去年年景不是很好,为了筹集老大张文院试的路资,张父嘴皮子一碰就决定今年开春就打算再开几亩荒。老大张文是个童生,自是不用干活的,老二在县里做伙计,每月也没上交多少,老四是个耍滑的,整日里光说不练。于是整个开荒的重担就压在了原身身上,为了赶上春种,原身是往死里干,结果就真的死了。营养不良加上连日操劳和中暑,一口气没缓过来,便宜了他。
“作死啊,你个死妮子,傻坐在那干嘛,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去喂鸡,这一个俩个就会偷懒。还有,喂完鸡记得带二丫去割陇猪草回来,真是少操心一会都不行。”院子里又响起王氏那刻薄的大嗓音,张信醒来到现在都不知听过多少回了。
“老三家的没看见缸里没水了吗,还不去打水,整日躲在厨房里干嘛,不会在偷吃吧?!你个只会生赔钱货的玩意。”
张信听到原身的妻子刘氏弱弱的声音响起:“娘,我没有偷吃,我在整理相公的药,晚上方便煮。”
“煮什么煮,死了得了,谁不是这么干活的,就他金贵,地没耕几亩就要死不活的,钱没挣几个,还要我掏药钱。”
张信闻言不禁苦笑,替原主不值,原主一家子忙里忙外的,还没落个好。
刘氏也是个没脾气的,加之娘家没钱,又没生个儿子,这些年就任由王氏搓圆捏扁。至于三个妯娌,除了偶尔煮个饭,干点不伤手的轻省活计,其他时间就在做绣活换钱。可以说家里大多数活都是刘氏操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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