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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身体还保持着交媾的姿势,难舍难分。我胡乱摸了摸他的头发,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他突然半撑起身来俯视着我,神色半开玩笑半是认真:“是不是只有我能让姐姐叫这么好听、流这么多水?”
怎么都完事了还说骚话呢?我有点出戏,但还是配合他:“是的是的,我们马西最棒了!”
“那就好!”他满意地笑了,低头在我脖颈上蹭来蹭去,像一条粘人的大狗狗。我被痒得咯咯直笑,在他身上乱打乱踢。
不一会儿,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姐姐,我好像又硬了。”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性欲旺盛的大男孩,只好任由他将我压倒在沙发上,再次发动起小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