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有奶,你要不要吃些?”
说着就挺动劲腰顶了顶她,被她骂了一声也牢牢的埋头在她颈间,“对了,柳娇娇不可用。”
“那个木什么,木须还是木耳,还可以吧。”
“苜蓿。”
“总之是你身边的哪株药草,你快些把柳娇娇那疯婆子给我弄走。”
咏难见惯了他这样子,凡事没触碰到自己的利益时,那一切好商量。她凌咏难是如今没把柄攥在他手里罢了,不然就他千人千面的样子,还不定怎么把她算计的吃干抹净了。
“不用定孝王来替咏难识人。柳娇娇可是定孝王亲自到春香楼前求娶的,当时那做派就怕是公主都比不得,柳娇娇当时哭的梨花带雨,要是咏难不成全了才是恶人一个了。”
当时他定孝王可是排场给足了,外人都道他不仅战功赫赫,还待老百姓尊重,如今更是情深意重,深情到不在乎女子出身,只想同她白头偕老。
呸。分明就是当下情况所迫,他一身战功,再娶个宰相嫡女,坐在上头的那位本来就生性多疑又最尊崇压制之法,到时还不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咏难本就因着这事背了个拆人姻缘的骂名,定孝王这是想让我恶人做到底啊。”
咏难翻身背过他去,“不干,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她春香阁从没有赎人出去的先例。
一是虽然她们干这肉体纠缠的事,但这只是她布局里的一小部分,她从不把这些姑娘当物件、当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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