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瞪了一眼,招呼着手下的人,一窝蜂地涌下山去。
阮知县怕他带了那么多人,伤及其他百姓,忙带人跟上,只来得及叮嘱阮灵萱别乱跑,和哥哥好好待在一起。
阮灵萱乖乖答应,又看见那几名书生前去找陈十四的母亲说话,料想那王涛口里的旧友是陈十四的爹爹,便没有上前打扰。
反而走到了凭栏望江的萧闻璟身边。
“你记得陈斯远吗?”
阮灵萱刚站定,就听萧闻璟开口问。
她认真想了想,只道:“好像有点耳熟。”
萧闻璟看了她的神情,的确一副不太熟的样子,就开口道:
“顺天二十八年,榜眼击鼓鸣冤,轰动盛京,未及提审召见,猝死于狱,案即封卷,不复查也。”
阮灵萱这可就想起来了。
顺天二十八年正好是她和太子成婚的那一年,二月春闱的确闹出了不少事。
满街百姓都在唏嘘,临安县究竟是遭了什么邪,十数年间能出的进士居然只手可数,好不容易出了个文曲星在赴京赶考的途中还险象迭生,不但折了腿,还破了相,这才无缘状元郎。
最最可悲的是,这颗刚冉冉升起的星转眼之间就不明不白地寂灭在了大牢里。
“你说他就是?!”阮灵萱吃惊之余,又觉得在情理之中,以陈十四的天赋和苦读,考中进士并不奇怪。
但是可怕的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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