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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污蔑的证据确凿?”晁钟冷哼一声:“十万两银子,贪墨之人大喇喇地藏在家中院内、大人一去就查了个底儿掉;废太子惊才绝艳、智计无双,既要谋逆、又怎会让你们抓着把柄?”
若非韩茗私心作祟,怎会被人当刀子使?
陆青帆在屋顶上听着晁大人诘问连连,韩茗却满脸大汗,心知这一趟确是稳了。
“就连我的挚友老陆,都因为白琨说了句公道话被你攀咬……韩茗,你死不足惜,有何颜面掌管都察院?”
“并非如此!我所为皆是为了江山社稷,无半分私心,这些、这些……”
韩茗死鸭子嘴硬,可眼前罪证确凿,康满和牛敬源口供详实。真若泄题贪墨、还轮不上远在京城千里之外的白琨。
那些连环计、那些看似颇为巧合的节点,韩茗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推波助澜了……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晁钟冷冷地道:“你自诩刚直,一生清白。所行不顾江山社稷、但凭个人喜恶。间接害死两个太子,还不足以让你清醒么?”
贤王当殿身死的事,给韩茗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晁钟此言算是彻底踩中了他的痛处。
陆青帆将瓦片合上,知晓韩茗已经被晁钟顺利拿下,余下的不必再看。
他赶回刑部,一如来时那般悄然无声、不曾惊动任何人。
韩茗面如死灰,一下子精气神都没了,低声道:“你、你今日来便是为了悉数老夫的不是?”
晁钟微微一笑:“当然不是。韩大人方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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