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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龙斋从建立起余管家就在了,临了康小公子来抢夺也太不公平了些。”
“害,那是人康家的血脉亲族、余管家再好也只是个仆人,谈甚公平。”
“我听说调查老爷的那位官儿是刑部的,原就是要来调查什么,结果被老爷的死给绊住了,你们说……”
偷偷说小话的人愈多、支着耳朵听闻的人也跟着增加,灵堂里小声吵杂的动静愈大了起来。
余弦见时机成熟,扬声说道:“都别说些有的没的了!老爷身死之案,陆侍郎已经调查出结果来了。咱们只要看护好灵堂、便能寻着让凶犯现行的罪证!”
祥龙斋规矩森严,他一发话,众人再不敢多嘴。
但余弦似是而非的话最是引人误会,众多小厮们嘴上不说,却暗中各自交换眼神。
余弦借口肚子疼要去如厕,交代小厮们一定要留大半人看守、轮岗用膳,便兀自离去。
他这一走,其他人便跟放了羊似得,有那腿脚利索的先一步夺门而出,口中喊道:“我先去用膳、很快便回来换诸位!”
“对对,我也去!我用膳快得很!”
不到眨眼的功夫,灵堂就少了一大半人,只剩下几个腿脚慢的留下看守。
灵堂暗处,云曦和陆青帆早早躲好,瞧着那几个打盹儿的小厮,云曦略显担忧地道:“会不会是我猜错了?”
这么好的时机,各怀鬼胎的房客们不来试探一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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