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冉杓也想到了一些古怪之处:“邵云兵算是兵部的老侍郎了,因跟隗尚书不对付,每年大调都难以动身,连个‘左侍郎’的名头都捞不上。平调又没甚必要,邵侍郎当初可遭了不少笑话。”
嘲笑的多了,大家就没了兴致,后来也便无人再提。
“但邵云兵家境很优渥。”冉杓有些狐疑地道:“贪墨银钱了?”
“必然如此。”陆青帆冷哼一声,将邵云兵的卷宗丢在桌上:“一个贫寒子弟、中了武状元后入伍获得军功之人,怎会有那般殷实的家底。再不济也该同于大人家中一样。”
莫名被拖下水的于植吃了个莫名的哑巴亏,也好奇地翻起邵云兵的卷宗来,随即暗暗咂舌:“我家可比邵侍郎家差远了。”
祖父乃大理寺卿,为人公正;他虽任寺正,月奉也是有定数的,可没用过什么“膳食从十”的奢靡三膳。
“不会吧?”任丹青好奇地道:“你家中一膳几个菜?”
“三个,”于植老实答道:“多一人就多一菜,绝不铺张浪费。”
主要是月奉有限。
此言一出,刑部众人皆低头不语:要是让于大人知晓刑部内连小云曦都能在皇城根儿下独立买宅,只怕又是新一轮的嫉妒啊!
于植见周遭气氛古怪,也不好再问,见大家都在忙碌追究查案,索性便告辞了。
陆青帆和云曦仍旧沉浸在挖掘兵部的隐秘上,冉杓则找来了隗宪的卷宗,讲起了这位兵部尚书的家世:
“隗尚书算是半个世家子弟。他入赘了隗家,当初这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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