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手都说我生死由天,否则我也不会急着动手。”
“那是之前。现在先生有我了。”
生死确实由天,辛先生的病症想治好决然不可能,但若想拖延些年头,云曦有得是办法。
“当真?”辛藿大喜:“若能让我多些寿元、为老师昭雪的灵位磕几个响头,便是到黄泉路上碰到那几个友人,我也、我也……”
云曦微微一笑,认真承诺道:“只要先生听话,多一两年寿元不成问题。”
这番话当真像个大夫。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辛藿喜极而泣、又忙不迭擦干眼泪,不想在小辈面前失了态。
“十年前旧案还需辛先生佐证,您可一定要努力活着。”陆青帆抿了抿唇,认真地道。
辛藿必得为自己所为付出代价,但他已然病入膏肓,纵刑罚不落也难逃死局。好在诸案看到转机,连带着当年的沉冤都有了些眉目。
云曦还想跟辛先生聊聊父亲生前之事,陆青帆便提出了告辞,他还要去安排诸多事宜、应对圣上,要收尾的事情不少。
二人目送陆青帆离去,辛藿低声道:“这陆大人看上去总有些眼熟,却不知是老师的哪位故人之子?”
云曦望着男子沉敛高大的背影,低声道:“他没提过,但我想必然是跟父亲关系不一般的旧友。”
事到如今,云曦才惊觉回忆里那不苟言笑、敦肃刚直的父亲音容只是片面。
她很想从辛先生的口中听一听他眼里的父亲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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