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你尽管花,但是现在这个经济形势下你拿那么多钱开投资公司,风险还是挺大的,向恒也不是没有投资部,你回北京这边来,跟着熟悉的哥哥姐姐一起弄,不是省力许多吗?”
匡延赫说:“我开公司是为了独立,不是为了省力,况且我也不可能让自己赔到血本无归的地步。”
“你一年也就那么点工资,哪来钱开公司。”项凌直白问道,“是不是把爷爷之前送你的那套房子给抵押了?”
“没有。”
“那你哪来的钱?”
“我自己之前投资赚来的。”匡延赫回答得很硬气。
良久,电话那段才发出不太愉快的声音:“你还挺会隐藏自己的,连老妈都要瞒着。”
匡延赫以前并不觉得自己的家庭有什么不好,就像唐蕴说的,他已经生在了罗马,还能有什么不知足。
但随着年岁上涨,也因为唐蕴的出现,让他更为清醒地意识到,真正的自由并不是想要什么就能买到什么,而是当他不想做什么的时候,可以不用去做。
于是,他所在的那辆高速列车在某个很寻常的早晨,脱离了既定轨道,奔向另一段未知的旅途。
现在他的经济彻底独立,精神也就跟着自由了。
所以在项凌提出要他回去相亲结婚,生个孩子的时候,匡延赫第一次用很明确的口吻回绝了。
“我不想相亲,也不想要孩子,我对我现在的生活状态非常满意。”
“你是不是谈恋爱谈得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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