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预兆都不给,一点生路都不留,就这样宣判他的死刑。
如果早一点知道,这些喜欢都是有限度的,那他一定不敢肆无忌惮地消耗。
每走一步,都应该回头看看唐蕴还在不在的。
在洗手间待了很久,外面也没有动静,匡延赫的视线越过围栏往下看。
灯亮着,唐蕴不在了,法典也不见了,电梯停在了负一楼。
虽然已经猜到会有这一幕,可当它真实发生的时候,匡延赫还是止不住地心痛。
他坐在客厅地毯上,对着已经关闭的电视机,接连抽了好几根烟,可惜抽烟已经无法纾解他的落寞和悲伤。
他的意志消沉,面如死灰,脑海反复放映着唐蕴失落的神色。
唐蕴今晚说过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微表情,都化成了针,刺入他的血肉,作为他的惩罚,他每呼吸一口,都在体味那种令人绝望的剧痛。
他缓慢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很无趣的人,除了钱以外,他拿不出什么其他的东西。
他不懂怎么爱人,也不擅于表达,身边的人都很注重利益,只要有钱就高兴,所以他就把钱塞到唐蕴的手里,以为唐蕴会因此而满足,会因为源源不断的金钱而爱他,永远留在他身边。
可惜事实不是这样。
钱不仅没有解决掉唐蕴的焦虑,反而加剧了唐蕴的焦虑,他从未在意过这一点。
也许闫楚当初说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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