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你要管,我和我前任通电话你要生气,甚至连我和同事聚餐你也要查岗,我租我朋友的房子住你不乐意,你要我搬来和你一起住,我现在搬来了啊,你又有多少时间留给我呢?你每天到家除了对着电脑就是对着手机跟人谈事,我站在你面前简直就像是一团空气。”
匡延赫:“我承认,这段时间是比较忙,没办法抽时间陪你,但我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一个阶段忙一些,过段时间就稍微空一些,就可以陪你出去旅游了,这些你在跟我恋爱之前就知道了啊。”
唐蕴冷冷地牵扯出一个笑容。
是啊,他是清楚的,可匡延赫那时候即使再忙,也不会连条信息都不发。
“前男友就不一样了啊,他值得你花费很多时间去陪伴不是吗?我就不信从你下班到家,那么长一段距离,你抽不出一个等红灯的时间来告诉我一声——我要陪我前任去验一下车,你要不要下楼来看看?但凡你跟我提了这么一嘴,我也不至于这么恼火。我气的不是你没空,而是你看不到我了,你能明白吗?匡总。”
匡延赫讨厌他那么喊自己,像冰锥刺入他的耳朵,这个称呼就好像某种封印,让他感到一切解释都变得苍白,变得难以启齿。
法典好似能感受到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绕着唐蕴的腿来回走八字,又用脑袋蹭蹭匡延赫的小腿,一个劲的叫。
唐蕴全当没看见,继续倾吐着他的难过:“咱俩所处的阶层不一样,价值观也完全不同,相处起来就挺累的,就拿上次法典打碎花瓶的事说吧,你觉得很无所谓,但我真的很难过也很介意,很想要做点什么弥补,你却不停地反对我,觉得我较真就是没拿你当男友。”
匡延赫不懂了:“我不把它当回事,不去责怪你,这也是我的错?”
“你看,这就是你无法与我共情的情况。”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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