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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凌“啧”了一声,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唉声叹气地朝窗外望去,显然,这是件令她绝望而又悲哀的事,而悲哀的点不在于他无法从女人身上获得快感,而是他没办法与女人结合,生育,产生新的价值。
看她一言不发,匡延赫心想,也许此刻她现在正在懊恼,当年为什么没有多生一个。
“您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如果这能让您好受一点的话。”
项凌转过头来,眼里带着恼火:“你现在告诉我你在跟我开玩笑,我才能好受一点。”
匡延赫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温和,说话却又绵里藏针:“我看是您在跟我开玩笑。”
项凌气呼呼地说:“你爸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事情,你让我怎么跟他交代?”
听起来,她好像很担心匡继冲怪罪她。
“为什么要说交代,教育我是你们夫妻俩共同完成的事,您又不是他的下属,如果他很想知道的话,您就陈述事实好了。”匡延赫居高临下,漠然地注视着她,“当然如果您不知道该怎么说,也可以选择不说。”
“……”项凌觉得儿子正在不动神色地用一套逻辑说服她替他隐瞒恋爱的事。
“我真搞不懂你,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有什么乐趣可言?该有的你自己不是也有吗?”
匡延赫犹豫了一下,表情很一本正经:“您确定要我跟您描述乐趣所在?”
项凌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她对同性恋这个群体也并非一无所知,只是实在难以想象,自己高大英俊,人人赞不绝口的儿子性取向会那么与众不同。在她看来同性恋都是偏女性化的男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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