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钱不够会主动问他要,打一笔够他花两三个月,而距离上一次打钱,似乎已经快半年了。
“你生活费够用吗?”匡延赫问。
“够啊,”匡又槐有些骄傲地说,“我现在是有工资的人了。”
“他不是就给你开了一万一个月,够你加油吗?”
匡又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车库里那台超跑是叔叔婶婶送给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事实上,他一年工资都抵不上这台车的保养费和汽油费,这些年,花在这辆车上的钱几乎都是哥哥在承担。
如今他毕业了,也找到了工作,实在不想再向长辈要钱,所以最近都是坐地铁上下班。
他发现坐地铁也有个好处,能看到形形色色的人,看到以前从没注意过的世间百态,很多时候从一个人的穿着风格就可以猜到他从事什么工作,他觉得很有意思。
匡延赫听完他的解释,没多说什么,只是不动声色地往匡又槐卡里打了一笔钱,说:“去参加伴郎的事情别在我爸妈面前提。”
匡又槐了然于心地挤挤眼:“我懂我懂,省得他们又催你结婚是吧。”
“知道就好。”
“但你不是答应他们要结婚的吗?催不催的,也无所谓吧。”
匡继冲自己虽然结婚又离婚,但在传宗接代这方面的思想还是很传统的,觉得家族人丁兴旺才有未来,可能跟周围人的影响也有关系,匡继冲身边最亲近的一些朋友,各个都抱上了孙子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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