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地,说高档小区的造价高昂,后续回款速度不够快的话,会严重影响到资金流转。
而匡继冲这个人向来固执,风控团队的意见没能左右他的决策。
十年过去,壹号院内依旧花团锦簇,只是楼市的风光难以重现。
匡继冲为匡延赫留了一套七百多平的复式,打造成轻中式的风格,与岚松随处可见的亭台楼阁,参天碧树交相辉映,美得如同一首诗。
匡延赫嫌这地方太空,回国后把匡又槐拉来和自己一起住。
匡又槐其实是匡延赫的堂弟,俩人相差八岁。
匡又槐父母在他五岁时就离了婚,匡母组建了新的家庭,定居在新西兰。
很不幸的是,匡又槐七岁那年,他父亲因病去世了,匡又槐不想出国跟随母亲和继父生活,于是匡继冲和项凌出面和匡又槐的母亲协商了一下,取得了孩子的监护权。
匡又槐这一住就再也没有离开。
匡继冲虽身为家长,但三天两头出差,照顾匡又槐的任务自然是落在了匡延赫的身上。
小到煎鸡蛋,坐地铁,大到选专业,谈恋爱,匡延赫都摆脱不掉半个监护人的责任,习惯性地盯着匡又槐,生怕他惹出是非来。
因为匡继冲和项凌对弟弟实在宽容,几乎到了纵宠的程度,被警告和处罚的又只有匡延赫。
匡延赫刚换好西服下楼,匡又槐正坐在客厅看电影,两条腿盘着,坐没坐姿,小咪四仰八叉地躺在他腿边睡觉。
匡又槐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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