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刚想说“让你担心了”,就听见病房的某个角落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语调拔高,张扬又不可一世:“他不就是自作自受吗?现在人也醒了,我总算能离开这里了吧?”
那种嚣张的语气和跋扈的姿态,除了季倾羽之外不会再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