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程清焰将她的手揣进自己兜里。
过了会儿,夏莓忽然说:“哥。”
“嗯?”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下雪天不能打伞,这样雪花落在头发上,以后就会白头偕老的。”
“……”
程清焰停下脚步,看了她一会儿,最后实在忍不住笑了。
他问:“这个有要求是初雪吗?”
“应该没有吧。”
“那等下次,等你病好了。”
夏莓的确有点不太舒服,头重脚轻的,也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刚才那个带着酒精味的“吻”,于是点点头同意了,没再坚持。
两天周末夏莓都在打针,到周日晚上总算是将热压下去了。
赶在12月的尾巴,程志远的判刑也出来了,不知道有没有夏振宁的进一步干涉,最终判了一年零八个月。
程清焰算了时间,一年零八个月后,正好到2014年的八月底,到时他和夏莓应该已经在北京等待大学开学了。
他对程志远实在没有父子情谊,程清焰对他再次坐牢也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
倒是夏莓怕他心里会难过,那几天上课动不动就转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丝毫的情绪踪影,但最终什么都没发现,于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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