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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莓怔了怔,没动。
程清焰将烟咬进嘴里,有些模糊地说:“脚不是疼吗,背你。”
风吹得他头发有些乱。
烟头的猩红就像是一点朱砂痣,灼烧夏莓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最后她还是爬上了程清焰的背,双臂环过他脖颈。
她长发散开,其中一缕从肩膀划下,扫过程清焰的脖子。
夏莓脑袋靠在他肩头,含含糊糊地叫他名字:“程清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