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屿都要晕出经验了,这次在她失去意识前她就已经意识到,还换了个躺得更舒服的姿势。
她又做梦了。
威严神圣的法庭之上,谷屿百无聊赖的垂着头,法官念那一长串的宣判词,她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宣告定罪的木槌敲下,观众席上她那些朋友们鼓起掌来。
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铁窗泪了。
她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发呆,上铺的狱友是个人身马头的家伙,还会在监房里抽烟。
太离谱了,谷屿又瞬间意识到她这是在做梦。
她不早点死怎么能让有些人安心呢,没住几天,谷屿就被带到行刑之地。
枪.决早已被淘汰了,谷屿躺在将要被注射的床上,内心毫无波澜。
神情肃穆的军.人帮她系上绑带,随后分列房间两侧。
又有人打开房门进来了,谷屿掀起眼皮。是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虽说是在梦里,谷屿还是忍不住的想,正常的医生来做这种工作真的不会心理出问题吗?
这位医生的头发长度刚到肩头,背影瘦小,谷屿怎么看怎么不像能行刑的样子。
年轻的医生关上厚重的门,转过身。